Press "Enter" to skip to content

Journal Posts

猫尾巴

下课蹓跶,驻足在一个名为step by step的书店。喧杂的城市在闹市区冒出一家小书店算是惊喜。 小坐,翻书。翻着翻着,有些感悟。无论大部头还是小开本,本质都是人在记录自己认为值得记录的部分。植物学家、历史学家、生活方式研究、手作笔记、城市观察、诗人文艺、社会批评……每个作者都找到一个关于生活和存在的切口,以文字记录观察,表达对于世界的理解。这未尝不是另一种层面的“盲人摸象”,只是“象”成了“相”,不同时代存档不同的世间万相。这个角度理解读书,倒是一件相对轻松的事。总归一家之言,读则读矣。或记或忘,都无需介怀。 文字算一种思想表达的视觉化。影像如是。万物存在如是。存在似仅有的showtime机会,一且唯一。于万物而言,存在即表达,表达即意义。言语衣饰是,行为选择是,牌匾经营是,言传身教是,子女教育更是。所有呈现都形成表达,有形无形,都客观存在、并与世界交互。这些绵长的细节中,若有似无的,既是人对世界的理解,又成为自身的映照。从这里审视,本性藏无可藏。但凡有所伪装,即刻便上演皇帝的新装而不自知。因而showtime的同时,人贵自知,也须克己而自持。 也不知道是因为年龄增长还是世事不如意者众,生活带来难以忍受的地方越来越多。遇到问题讨厌绕着走而倾向于踏平问题优化修正的性格,忽然觉得这样下去会变成堂吉诃德,天天大战风车。粗制滥造、又坏又蠢及不负责的人事物、生育所带来可能需要面对的刻板教育现状、懒政和一刀切的行政指令、漏洞百出的法律……统统不想忍,且没得谈。一眼看去就是一条硝烟味十足且充满曲折的路径。真是不好玩。也许命运有某个节点,想明白就能果决的离开。 午夜十点。在一家小书店。这里两千年前车水马龙,两千年后更替灭寂。一阵秋风。都随意。

嘉年华

阅读文本常会遭遇许多前置概念,有些经过时间,内涵与外延早已似是而非,意图梳理如同在历史长河中探查蛛丝马迹。比如卢梭的《社会契约论》,阅读1960s年代译者的版本,部分译文已然晦涩,更何况追索至1762年的成书背景。哲思类书籍不啻为人类史中璀璨的明珠,常读常新,但随着时代变革,也需要追加名词注释,甚至需要保留母语原文及不同时代的注解。好在AI出现,倒是省了出版社不少人工。 如果说劳动分两类,生产和休闲。思考便在这种分类中关系暧昧,它究竟属于生产活动还是休闲,很难论断。如果思考真可以转化为现实食粮,倒真想依靠它不用吃饭。说读书为了识礼,似乎把读书的益处说得狭隘了。它更像一种侦探类的智力游戏,抽丝剥茧之后似乎可发掘出社会架构的底层逻辑雏形、人类各学科的动机和底色,存在洞见真相或部分真相的可能,也足够深刻有趣。 检索几百年前的智识,再因穿过时光而绕开前者历史局限性,像开辟出一条可标记为现代思想烙印的捷径,有一种可作前后比对参照的快乐。享受思考的乐趣是积极的一面,消极的一面也无法避免:在现实生活中沟通会变得乏善可陈。甚至现实世界中的种种经历和体会,会显得更加离奇荒诞。高敏而细腻的脑细胞会弱化对参与现实的积极性。而这种消极面一旦产生便不可逆。 人生应该抱持一种欲念还是穷究一种道理?这个两个向度通向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 对街车水马龙。沉浸在书本里,顺着智者的脚步捡起地上一颗颗芝麻,这些芝麻可以是习以为常的概念和定义。把它们抓起来,仔细审查拷问,像叩开一个世界秘而不宣的暗线。 一、共同契约。先假定世界是唯物的,人无法选择出生,更无法选择国家。出生是否能作为对特定国家某种所谓共同契约的确证。则,在完成自我意识以后,如何在更加复杂的人类社会中条分缕析每一则细致到律法层面的共同契约?共同契约是否可以重新协商?如何修订?它的细节是否可以涵盖现代性的复杂程度?这些疑问可以作为质疑大陆法系合理性的部分论据。回到契约本身。市面上定义文明的论述往往着眼于表现形式,而共同契约类似“最大公约数”,是划分文明的重要节点。它限定了权责,是将人类从绝对自然的动物属性拽入社会性的表征。 二、国家限定。个人和国家或者说个人与国家框架“运营方”的政府间,本应有一条明确边界。但它被有意无意刻意模糊,再捆绑特定的价值观,家国概念便具有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正义性。至于很久之前被追究的问题的现代版本也渐渐被遗忘:人类是否是被分群的羊羔并分属于200个运营团队及核心成员,而后者保护羊群只是为了吃掉他们?“牧羊人”是一个值得玩味的触发词。共同契约在其中的作用?个人是否能完全放弃自己的某些权益和判断并把它交给某一个特定的运营团队及其核心成员并发自内心的信任其是为了自身利益而存在?这像一场古老的献祭游戏,权衡牺牲与收益非常微妙。 三、自由边界。自由几乎是一个与文明发展程度成反比的理想词。个体放弃天然的自由,换取结盟的基准、安全的可能、财物的保障。自由如果定义为一种选择可能性的丰富度,则随着人对社会对理解,会发现被给予的选择,表相丰富而本质的自由却愈受钳制。物质的丰盛伴随消费主义的操控,以反恐安全的名义可以忽略人权,共识绝对可以被绝对权力打破但却是集体主义的特效药。虽然交通与沟通的便捷提升了个人对多种共同契约的选择权并看似自由的选择了一种意识形态,但本质依然是个人让渡部分权利以换取生存空间、服从于现代国家主义的表现形式。 伴随文明甚至定义所谓文明的是强化利益既得的规则、欲望鼓吹下的成功及诱导浮躁肤浅的玩物。游乐场华丽梦幻,精准捕捉人性的弱点,羊羔们在其中迷失、沉沦。 拆解概念再深度思考能分解那些理直气壮的无知,质疑宏大建构背后底层逻辑的脆弱和荒诞。文明一词像源自人类自恋情结的水仙花,精英主义更是一场集体幻觉。打破常规并不等于对虚无主义论调的认同,而是人需要在混乱中保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于时代洪流而言,独善其身是幸运;于个人而言,足够清醒,路才算真正走过。只是当然,这套框架亦是作茧自缚。

岁月如歌

希望The Party Never Ends,但总有曲终人散。1958年的李宗盛年届六十七,听了这么多年老李,第一次约现场。像一场久别重逢的老友聚会,跳出的乐符如此熟悉。可今天不同于往年听罗大佑或者张学友,到南昌有朋友作陪以致无法沉溺于私人情绪。倒是她有些感伤落泪。 人与人隔阂常见,但以音乐为契机,情感层面或多或少有所共鸣。又因白天发生的一些事,直面认知层面的错层、幽微隐藏的人性,对人之间相互理解的可能更抱迟疑。这也不绝望,只是愈发深刻的感受孤旅的苍凉——越过山丘 才发现无人等候——INP系音乐人的填词醇厚、清冷、真实。羡慕听不懂也回不去的青春年少。生命中出现过的人、发生的事,来去如风。于人世而言,无人特殊。这些音乐中藏了多少人多少事多少过往,没人能说清楚。 内心太过柔软的部分要挖个洞藏起来,不轻易示人。有情无情之间,人若能看得清也不会有那么多遗憾。悄悄冒出一些少女心,和朋友调侃说要嫁给第一个陪听演唱会的男人。但这话如果当真,也要找个树洞埋起来——如果还是二十岁的话。但既然直白讲出来了,这个魔法便已失效——和所有浪漫的泡泡一样,看着它们痛快干脆的破碎掉。有些悲喜并不相通,有些陪伴也无法懂得,有些沧海只能独自消受。人抓耳挠腮的选择,总是差强人意,所以——想得却不可得 你奈人生何。 就这样,音乐照进现实,岁月一如歌。还好,还有去爱、去拥抱、不怕伤痛与失去的勇气。 李宗盛 “有歌之年” 2025<南昌站> Record by CCCHENGMZZZ 《你像个孩子》《生命中的精灵》《梦醒时分》《晚婚》《如风往事》《山丘》《讓我歡喜讓我憂》《爱要怎么说出口》《伤痕》《问》《平凡故事》《飘洋过海来看你》《一個人》《陰天》《給自己的歌》《我是真的爱你》《寂寞的恋人啊》《我是一隻小小鳥》《爱的代价》《當愛已成往事》《開場白》《匆匆》《十二樓》《新寫的舊歌》《寂寞难耐》《領悟》《给自己的歌》《鬼迷心窍》《凡人歌》 — / playlist 许明明《仙女也会流泪》

败犬女王

这个地方从夏到冬只须一晚。一觉醒来,天色昏沉、万物肃杀。积极的一面,天凉宜焚香。慵懒摸鱼的氛围感就足了。搭配周五,很切题。放空脑细胞,写几个最近的感受。 体悟得与失是人生的一场试炼。来一无所有,走亦然。前有弘一法师留书“悲欣交集”,后有明道和尚寄言“一无所得”。匆匆忙忙。所得各异。 人口参考局有一个著名估算。从30万年前或从5万年前算起至 2022 年止,人类历史上累计大约曾经出生过1170亿人。数据包含了最早智人出现以来的所有人口但不包括更早期的古人类。有多少人则有多少则故事、多少则感悟。而当下,人的眼界依旧常止步于人寿所及。说世界是唯心的也未尝不可。反之,于宇宙而言,万物的初始与凋零又有何所得? 张爱玲言成名需趁早。如着眼于人寿所及,则万事归宗都需早。现实世界的运行法则也遵循于此。无论建立准入壁垒、路径依赖甚至庞氏骗局,都符合先入者受益原则。这个感慨的来由是忽然发现亲友团成员,都是大龄未婚,且不知不觉就处于择偶市场的劣势地位。这像是“抢椅子”游戏中的战败方团队,优质资源大概率不再流通于市场,选择更显局限。我们很少探讨关于这个面向的焦虑感,除了作为女人有相同的生育焦虑外,彼此之间应该有类似的决策模式。 结合以上两个分支,“椅子”是什么呢? 入座欣赏爵士小号手Arturo Sandoval的六重奏音乐会,音乐人沉浸音乐更似玩乐享受的赤忱有一种强大的感染力。这也吻合罗大佑在长沙音乐会上提出的问题:为什么这么多家长带小孩学音乐?国内的实用主义延伸方方面面,“学音乐”也是其一。各种考级证书在初中入学特长摸底信息里成群结队。孩子还享受兴趣爱好带来的快乐吗?不知道。只知道这些都被算计成成年人之间的互利游戏。最后证明优秀的表征是家长精力、经济实力和小朋友牺牲的玩乐时间的加权。 如果趁早也涵盖尽早社会化提前规划人生策略完成对于“椅子”的锚定。虽说这是着眼于人寿所及的选择,但它将永远丧失自然肆意的心安与松弛,且稳定性将永远依赖于对于“椅子”的界定及其归属权恒定的假设。这合算吗?

记录一次对谈

这两天,未婚青年群(P.S.也许可以更名为未婚中年群)的热血青年(可以自觉的使用“中年”一词?偏不。)又因当下时事引发争议(P.S.也许世界观层面本有的分歧,所以导致了遭遇具体社会新闻时的冲突)开始battle。 A:“只要政府颁布的政策让人们不满,就必须听人民的?…人民在这些群体无意识的暴力行为中往往是被利用的、没搞清楚状况的,人民的力量是强大的认知是浅薄的…抗议者能否搞清楚自己在抗议什么,他们是被煽动的…”。 C:“有人借机暴力就说明抗议没有合理性?吃饭会噎死就不吃饭? 车祸死亡率很高就不开车?煽动这种词要慎用。论断不能太主观,对真相要抱着盲人摸象的警觉。你没有陷入别无选择的境地但有人会,自私的角度是为了未来的你,无私角度是为了那些你不曾经历的别无选择,都应该以最大的善意尽最大限度理解那些哪怕被怀疑是暴民的人,这就是政府该做的。媒体有媒体的目的,但因媒体绑架公民权,是最大的恶意。” B:”…(围观)” A:“事件呈现出来的特征还不能说明问题?” C:“什么是特征?如何定义、有什么依据、立论和论据是否可靠?经济学家用数据说话都会有争议,何况这种质性判定。” B:(闭麦) A:“一、群众并未搞清楚政策;二、突然的大集会;三、年轻人为主;四、空虚口号Z时代;五、个别冲突导致警民大规模冲突;六、打砸抢无辜店铺商铺;七、直接上升到逼迫政府下台。” C:“这种特征指标是不是过于主观?打个比方,你和影响到你利益的人吵架,是不是也会符合你提到的这些特征性中的某些点?那当你们吵架情绪过于激动而动手的时候,官方的干预是否能依据这些所谓特征点定义你们双方是闹事?” A:“东欧南美颜色革命阿拉伯之春,浩浩荡荡几十年,这些国家有哪个现在过的好的?今天暗杀Charlie Kirk打中大动脉直接飙血…也是第一次见…” C:“有没有可能颜色革命是本来就不好的表现而非原因,在逻辑上是相关关系而不是因果关系?日本上一任首相安倍晋三也是死于被暗杀、韩国没几个总统善终,能否说明这两个国家水深火热?” A:“难道不是水深火热,不是国富民穷?日本老人八十多岁还在干活是因为热爱?” C:“我们同样是知名的国富民穷,按这个的逻辑,我们也水深火热吗?” A:“更准确的说,是财团富,国和民穷。政府能调用的资金有限。国会里每天的争论说到底无非就是预算给多给少、哪些项目钱花了事情没办成。” C:“我们不是全能全知,对于真相很可能就成为摸象的盲人。国家是谁的国家?财团又是哪些人?主权公民权,我觉得至少四六开。没有一个个具体的人,不存在国家。现代国家,大多政商关联密切,这就是现代政府的‘特征’——按你的说法,政府不作恶就是最大的善。你说到某国会的争论,可能都没意识到你都没权利对我们某笔几十亿甚至几百亿的投入发表任何异议。单一向度、单一指标、部分数据,都不足以支撑这样庞大的定性。” A:“是的,钱管权。政府是执行者和背锅者,放到前台的角色。我们的民国,常凯申能上去就是靠四大家族利益捆绑和美国资本、苏联政治的协助。所以这种政府到底会代表谁的利益。” C:“所有的失策,最终遭殃的并不是政府(或政府所代表的利益阶层),代价永远是国民承担。所以问你什么是政府,它代表谁的利益,又如何保障它所代表的那部分人的权益?不好意思,你不能假设政府它有正义的自觉。” A:“政府中有那种以民为本理想的人。” C:“一种制度不会因为某些个别人的理想就按部就班正常运作,绝对要靠制度设计、权力牵制,抗议权就是其中一部分。” A:“‘政府’不是有没有的问题,是天生自带问题。水深火热是一个口语描述。” C:“对,所以你不能这么简单就说他们在水深火热中。” A:“但是他们的政府并不代表广大人民的利益,无论表面做的多么亲民,很多政策甚至比我们要民主的多。但他本质上不代表人民,只是在调节、在平衡。” C:“没有一个政府能从本质上做到他所宣传的代表人民。这是人性决定的,人是变动性最大的要素。人有权力,更抛不开私心。”…

当风过境

早间坐在格子间,泡好挂耳,剥完鸡蛋,一口下肚。定时煮好的仿制温泉蛋,质感精确。很满足。所以,没有美食治愈不了的创伤。好心情来自于简单美味的早餐,也来自于日常routine冒出的小惊喜。 车站咖啡馆的营业时间是早十点,赶着上班的人从来赶不上。下了地铁等网约车的间隙忽然好奇常见闭店模式的它是否还营业。抬脚上木楼梯,走进落地窗,窗台上的反光褪去,一眼就瞅见一只胖胖的小柴柴侧卧在古色地板上,幸福的呼呼大睡。感觉陌生人走近,小家伙警觉的抬起大脑袋,一脸正经的看着我。自来熟的和他打招呼,开开心心的咔嚓了两张照片。没来得及多待,车到了。哈哈哈,日常routine打卡点新增确认。很奇怪,见到小动物总比见到人开心。 坐上车,收到好友即时分享和家人打网球的视频。傍晚余晖,夏日知了。地球另一边,她幸福的小日子瞬间让思绪从朝九晚五的约束中放飞了起来。到公司,顺手拍一段打工人格子间日常分享过去,她感慨也想在异国找一个有格子间的地方上班。所以生活在别处,就是互相羡慕来羡慕去,看看彼此的生活再向往那些际遇无法覆盖的部分。不至于太沉迷于当下,也看到另一种生活方式的可能。 盲人摸象的故事在童年的记忆中是一种荒诞不经的场景构造。而现在,“象”更像一种抽象、抽离、宏观而不可忽视的概念或向度。比如对世界的理解、如何确定价值、何谓真相、分辨正误,又比如此处,选择怎样的生活,它的前置条件是需要知道有什么样的不同生活。它或者它们的边界,都随着涉猎的深度和广度,愈发不可琢磨。但也只有深入,才有发掘本质的可能——如果假设这个世界真有某种不可被再次拆解的底层逻辑。 我们上一次联系还在互发新年问候,这次联系源于干女儿的妈妈——另一位好友转发的一张升初中新班级老师群发的家委会征集问卷。清单上招募——统筹协调的会长、出纳、会计、采购、活动照片或视频拍摄活动记录、文字编辑如评优申报文案宣传或美篇(*我怀疑这是个错别字)文字编辑、视频制作含宣传视频或文艺活动背景视频、寒暑假社会实践活动、公益活动策划及组织、班级其他活动策划及组织如文艺活动团建活动、美篇(*我怀疑这也是个错别字)制作如照片视频和文字整合、后勤支持如新学期教室卫生打扫等家政安排及人力支持等、学习或打卡推进小组…看到这些,惊得我目瞪口呆。为什么小朋友读个书,每个班级都搞得跟要成立一家公司似的?而家长为什么像要入职这家陪读公司当应召兼职?这其中晦涩的门道更是让人生理抗拒。 焦灼的荒诞感让我产生同向对比国外小升初现状的好奇。比如平行班和所谓智慧班的学生挑选机制、收费、班级组织架构、家委会对照、补课和成绩倾向、择校策略、亚裔中如韩裔日裔是否有同样的教育焦虑,参照最近读到的“完美父母”一章,冒出很多问题。这样,就这张问卷带来的迷思,我们聊了很多。选择是一个开放的词,如果知道生活还有其他的选择,不会执念于当下的唯一解也是一种心安。 也许比起当家长,我更适合当一个人类观察者。毕竟端坐观众席站着说话不腰疼和上场踢球是两种观感。自然,严肃与否的态度也是择一之选。